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安全感
作者:李承鹏,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李大眼的李大眼”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面躺看,坚硬的甲壳抵着床板,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有许多只腿在眼前舞动,“天哪,我出了什么事啦?”
作者:李承鹏,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李大眼的李大眼”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面躺看,坚硬的甲壳抵着床板,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有许多只腿在眼前舞动,“天哪,我出了什么事啦?”
作者未知,转自麦墨心理公众号。
我们此刻的感情经历,在早年就埋下了种子。那么,假如我们的成长不能给我们以足够的安全感,是不是我们的每一段感情,都要在惴惴不安中度过?
如何编写无法维护的代码,让自己稳拿铁饭碗 ;-) ,深入浅出讲解了一套实用生存技能,涵盖技术层面和职场小tips。原博文发布于:Roedy Green’s Mindproducts,老码农翻译,略有删节。
作者:王路,文章转自“王路在隐身”微信公众号:i_wanglu。非常有趣的议论,事实上,作为凡人的我们永远无法做到绝对正确——无论真诚与否、何时真诚、对谁真诚。只有时间能证明,“也许我们更应该相信漫长时期的真诚。因为在漫长的时期里,一切都有可能改变——尽管那也许相当漫长。”
最近翻《安娜•卡列尼娜》,开始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Chromatogram view显示异常的非连续性noise,一个个noise peaks,波谷伴随着ion mobility的信号中断。Column pressure比初始高出一截。要么column堵了,要么ion source污染了。
下午三点半,仪器信号突然异常,白费两个小时做无用功,才发现主要问题是信号采集软件出bug,只需重启就能解决。于是绷了好久的情绪开始松动,尽管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逐渐从开始的烦躁到沮丧,再到苦闷无力。实验本来就会伴随各种意外状况,这么些年的经验何尝不知?只是在特别疲劳的状态下,还是难以掩饰处理意外时的力不从心,不由自主要对自己感到失望了。是,我想要更丰富的经验更敏捷的大脑更利落的操作,哪怕再怎么劳累,起码能保证不出错,而不是现在这个很逊的我。
“I hear the wind blow. Through the tree so soft and so slow. Telling me I’ve got to go”
并不在意去逛哪座庙宇,在意的是身旁会不会有你
作者:雷颐,文章转载自“雷颐游走古今”微信公众号:lyyzgj
汉娜·阿伦特在《黑暗时代的人们》这本书中认为,“黑暗时代”是这样的时代:“混乱和饥饿,屠杀和刽子手,对于不义的愤怒和处于‘只有不义却没有对它的抵抗’时的绝望;在那里,合理的憎恨只会使人脾气变坏,而有理由的愤怒也只是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刺耳。”然而,这样的时代“绝非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可见的,更不用说能被轻易察觉了。这是因为,直到灾难降临到每件事和每个人头上的那一刻之前,它都被遮蔽着——不是被现实遮蔽,而是被几乎所有的官方代表们的高调言辞和空话所遮蔽,这些人不断地、换着花样地将令人担忧的事实巧辩过去,并以之证明他们的考虑。”在黑暗时代,一些学者的话语不是竭尽全力打开暗室中的一线缝隙,透过一丝光亮,而是相反,以自己的“话语权”遮蔽可能透过黑暗的一点点微光,为使黑暗时代更加黑暗、更加长久。在黑暗时代为寻找光明要付出巨大的、甚至生命的代价;而“将令人担忧的事实巧辩过去”,不仅十分安全、获得来自“黑暗”的巨大利益,而且还能证明他们的“考虑”。阿伦特特别强调这种所谓“考虑”其实是一种伪装,这种伪装也是黑暗时代的一部分。
作者:水木丁,来源:水木丁微信公众号
这波疫情造成的舆论撕裂大家已经看到了,我这两天一直在看各方说法,一直没写点什么,是因为看得我自己也是比较迷糊。
作者:李承鹏
1844年初春,英国传教士在上海南市创办了一所医院,这是上海开埠后的第一家西医医院,也是中国的第二家西式医院。为了宣示自己并不是来杀婴儿取眼睛的,传教士取意中国古语“仁术济世”,就叫“仁济”。
離開台灣的七月,我給桃園撥了一通電話。他們告訴我,姑婆几周前走了。沒能兌現給她的任何承諾,聊天、早餐,全是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