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要真诚吗?

待人要真诚吗?

作者:王路,文章转自“王路在隐身”微信公众号:i_wanglu。非常有趣的议论,事实上,作为凡人的我们永远无法做到绝对正确——无论真诚与否、何时真诚、对谁真诚。只有时间能证明,“也许我们更应该相信漫长时期的真诚。因为在漫长的时期里,一切都有可能改变——尽管那也许相当漫长。”

最近翻《安娜•卡列尼娜》,开始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失败的玩具

失败的玩具

Chromatogram view显示异常的非连续性noise,一个个noise peaks,波谷伴随着ion mobility的信号中断。Column pressure比初始高出一截。要么column堵了,要么ion source污染了。

下午三点半,仪器信号突然异常,白费两个小时做无用功,才发现主要问题是信号采集软件出bug,只需重启就能解决。于是绷了好久的情绪开始松动,尽管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逐渐从开始的烦躁到沮丧,再到苦闷无力。实验本来就会伴随各种意外状况,这么些年的经验何尝不知?只是在特别疲劳的状态下,还是难以掩饰处理意外时的力不从心,不由自主要对自己感到失望了。是,我想要更丰富的经验更敏捷的大脑更利落的操作,哪怕再怎么劳累,起码能保证不出错,而不是现在这个很逊的我。

黑暗时代的人们

作者:雷颐,文章转载自“雷颐游走古今”微信公众号:lyyzgj

汉娜·阿伦特在《黑暗时代的人们》这本书中认为,“黑暗时代”是这样的时代:“混乱和饥饿,屠杀和刽子手,对于不义的愤怒和处于‘只有不义却没有对它的抵抗’时的绝望;在那里,合理的憎恨只会使人脾气变坏,而有理由的愤怒也只是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刺耳。”然而,这样的时代“绝非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可见的,更不用说能被轻易察觉了。这是因为,直到灾难降临到每件事和每个人头上的那一刻之前,它都被遮蔽着——不是被现实遮蔽,而是被几乎所有的官方代表们的高调言辞和空话所遮蔽,这些人不断地、换着花样地将令人担忧的事实巧辩过去,并以之证明他们的考虑。”在黑暗时代,一些学者的话语不是竭尽全力打开暗室中的一线缝隙,透过一丝光亮,而是相反,以自己的“话语权”遮蔽可能透过黑暗的一点点微光,为使黑暗时代更加黑暗、更加长久。在黑暗时代为寻找光明要付出巨大的、甚至生命的代价;而“将令人担忧的事实巧辩过去”,不仅十分安全、获得来自“黑暗”的巨大利益,而且还能证明他们的“考虑”。阿伦特特别强调这种所谓“考虑”其实是一种伪装,这种伪装也是黑暗时代的一部分。

碎片

碎片

離開台灣的七月,我給桃園撥了一通電話。他們告訴我,姑婆几周前走了。沒能兌現給她的任何承諾,聊天、早餐,全是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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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til your heart breaks

Until your heart breaks

“Is this what it means to have growing pains? Never come out the way you went in the same. Just as diamonds shine from pressure. You don’t know true love until your heart breaks”

有脚步嗒嗒作响,是谁奔走在旧时光?

颂圣为奴六十年:中国知识分子活祭

作者:资中筠,摘自《士人风骨》一书,原题:中国的“颂圣”情结

建国六十年来,军事成就最大:新政权刚建立十五年,在经济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就造出了原子弹。在军事领域对国际先进水平跟得最紧;经济建设走了大弯路,以至于到1976年濒于崩溃,改革开放三十年来,赖走向市场经济和向外开放之力,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只是现在已经到了拐点,可持续性发生问题;政治改革步履维艰,始终迈不出关键的一步;而文化,包括精神文明,则破坏大于建设。这种破坏是渐进的、逐步加剧、逐步扩大范围,到“文革”达于全面摧毁。

再次解禁的我游荡一天

再次解禁的我游荡一天

没有料到遭遇又一次隔离,好在只有短短七天,熬过去便释怀了。

今天是再一次结束隔离的日子。缘由是室友疑似感染新冠,作为「密接」的我亦不能免受隔离之苦。七天时间,人生中的第二次隔离,像是某种里程碑式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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